苏韵锦低声说：“我去帮你收拾东西。”

许佑宁摇摇头，语气里已经没有太多的情绪起伏：“没有，他只是让人把我处理干净。”

“医生。”江烨冷静的问，“我的病，大概什么时候会恶化？我有必要现在就住院吗？”

可是沈越川因为太意外，直接忽略了这些细节。

老实说，这个交易很不值，苏简安收到照片已经这么久了，查出照片来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
苏韵锦慢慢的站起来，定定的看着沈越川，如同看见江烨穿越二十余年的时光走到她面前，眼泪不可抑制的夺眶而出。

秦韩：“……”靠！

“别怕，你们还不配让我动手。”萧芸芸留下一个不屑的眼神，转身走到秦韩跟前，“回去吧。”

“你怎么会这么想？”萧芸芸一脸受伤的表情，“我是那种拐弯抹角骂人的人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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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佑宁看着窗外昏昏沉沉的天色，把手按在了心口上，却填不满心上的空洞。

可就这样停下来，回去后她怎么跟康瑞城交代？说她一时心软？

江烨住院后，苏韵锦把所有的辛苦和不安咽回肚子里，在江烨面前表现出坚强乐观的样子，都是为了让江烨安心。

可是，事实好像不是她想象中那样，苏韵锦虽然乐意看见她和沈越川接触，但如果他们的关系比朋友更进一步，苏韵锦不一定会接受。

他几乎是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，抓过手机接通电话：“说。”

第二天早上，苏韵锦醒得比江烨早，她起身做好了早餐，顺便把公寓里的地板拖了一遍，江烨还是不见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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